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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的摩“吸血鬼男孩”令人不安的真实故事

辛迪是一个超自然的狂热者和作者超过二十本关于真正的超自然现象的主题的书。

1928年,一个小男孩被怀疑恶意攻击他的玩伴。

1928年,一个小男孩被怀疑恶意攻击他的玩伴。

一个意想不到的转变

1928年9月15日,位于康乃狄克州的出版机构新不列颠先驱报》写了一篇文章吸引了读者和科学界的注意。故事发生在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的一个小男孩,他的行为非常可恶,以至于一些人认为他是他们所见过的最接近吸血鬼的人。

直到1926年,7岁的伯纳德·瓦尔塞克(Bernard wal叠克)感染了白喉,这是一种细菌感染,症状包括呼吸困难、吞咽困难、高烧和皮肤溃疡。更重要的是,这种可能致命的疾病通过血液发送的毒素会导致瘫痪、神经损伤,在极端情况下,还会导致心力衰竭。

在医院里住了几周之后,看似康复的伯纳德出院了。虽然他的医生给了他健康的证明,但他的母亲感觉有些不对劲。她不能确切地说出来,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她所了解和深爱的儿子已经被某种邪恶的东西取代了。

在安顿下来后不久,这个男孩开始以他从未有过的方式表现出来。有一次,当他妈妈给他钱让他买一便士糖果时,他却带着满满一口袋鞭炮回家,他点燃了鞭炮,扔进了烤箱。他的父母吓坏了,因为这个危险的特技惩罚了他,这只会助长他想要突破可接受行为界限的欲望。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他一次又一次地失踪,结果被发现躺在街中央的电车轨道上。目击者称,他们看到他在车辆驶近时疯狂地大笑。从他们站的地方看,他似乎在挑衅司机打他。当被问到是什么使他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时,他实事求是地说,他喜欢这种匆忙的感觉。

伯纳在生病之前,是一个快乐的孩子,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迹象。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在他得了白喉之后,逃跑成了他最喜欢的消遣方式。在一次特别令人不安的事件中,他失踪了,后来被发现在离家12英里的地方发呆。

他新发现的另一个行为变化是,他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望,想毁掉一切他能得到的东西。当他不破坏属于自己家庭的物品时,他就在破坏别人的财产。

尽管这些行动令人担忧,但与即将发生的事情相比,它们根本不算什么。7岁时,伯纳德想要大肆破坏的冲动发生了可怕的转变,这让他在同龄人中成为了弃儿,这是有充分理由的。

一天下午,一个名叫西德尼·埃佩尔(Sidney Eppel)的5岁玩伴带着脸上的严重伤口跑回家,这个男孩可怕的转变才得以曝光。他讲给母亲听的故事后来被证明是附近孩子们噩梦的开始。

据小男孩说,伯纳走到他面前时,他正在外面想自己的事,一句话也没说,就用双手抓住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咬了一口。

随后发生了短暂的搏斗,西德尼设法挣脱了,发疯似地向他的前门冲去。尽管他的母亲能清楚地看到他右眼上方那道令人讨厌的伤口,但常识让她怀疑他的离奇故事。她没有接受他对事件的说法,而是相信他的受伤是粗暴玩耍的结果。她把这件事写成了“男孩就是男孩”的例子,把他收拾干净,把这件事平息了。

虽然这一磨难对小西德尼·埃佩尔来说是创伤性的,但对所谓的攻击者却产生了相反的影响。伯纳被这次经历奇怪地鼓舞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再做一次。他的下一个目标是邻居家的另一个男孩,六岁的爱德华·威尔士。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这个毫无防备的孩子在院子里玩耍时遭到了袭击。疯狂的攻击使他的面部受伤,几乎与年轻的埃佩尔所受的伤一模一样。

没过几天,伯纳德又作案了。这一次,他的受害者是一个叫梅尔文·萨克斯的三岁小孩。在这次同样暴力的袭击之后,父母们知道,对所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的日子已经结束了。在一次社区会议之后,他们决定必须采取措施来对付那个袭击他们孩子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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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位于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是一所备受尊敬的大学和研究机构。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位于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是一所备受尊敬的大学和研究机构。

伯纳德怎么办?

当忧心忡忡的家长们开始交换意见时,他们震惊地发现,袭击事件的数量远比他们最初想象的要多。随着对这一现象的深入研究,一个接一个的家庭开始站出来说,他们的孩子回家时,脸上、手上和腿上都有他们声称是伯纳德牙齿留下的痕迹。

面对对他们儿子的控诉,男孩长期忍受的父母几乎没有什么话可以为他辩护。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伯纳出了问题,只是不知道如何去纠正他。当他们问他为什么对朋友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时,他们曾经温柔的儿子给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回答:“我喜欢看血流。”

瓦拉萨夫妇四处寻找能帮助他们明显有精神障碍的孩子的人。在与巴尔的摩家庭福利协会联系后,他们被告知,最好的做法是将他无限期地送入精神健康机构。

事实上,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建议。早在伯纳德开始攻击弱小的玩伴之前,他的父母就咨询过一位医生,医生建议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因为是在早期,他们对这个想法犹豫不决。现在,鉴于令人不安的新事态发展,他们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的立场。

为了把他留在家里,他们做了最后的努力,安排儿子去接受一位儿童精神科医生的评估,他曾在备受尊敬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s Hopkins University)工作。在进行了详尽的检查后,莱斯利·b·霍曼斯(Leslie B. Hohmans)医生告诉男孩的父母,他“情绪不稳定”,如果任其发展,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他解释说,他们的孩子已经承认,他喜欢给别人造成痛苦,这在任何年龄都是一个巨大的危险信号。咬人并不是嗜血的症状,只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医生确信是受害者的恐惧滋养了伯纳德,而不是他们的血液。

在会诊接近尾声的时候,霍赫曼医生明确地强调了这一点,那就是,这个男孩想要过上正常的未来,唯一的希望在于24小时的住院治疗,而且必须越早越好。他的父母,准备做任何事情来救回他们的儿子,勉强同意了。

当他患重病的消息传开后,伯纳德成了精神病学界的宠儿。他的病例在医学史上是如此独特,以至于整个州的科学研究人员都开始要求查阅他的档案。不久之后,公众也开始注意到一直生活在他们中间的“吸血鬼男孩”。

产前创伤的记忆会影响一个人未来的行为吗?

产前创伤的记忆会影响一个人未来的行为吗?

可能的解释

当医生们思考伯纳德痛苦的本质时,他的母亲提出了她自己的理论,其中包括她在他还在子宫里时所经历的创伤。在她怀孕5个月的时候,一条流浪狗在街上袭击了她。虽然身体上的伤害是最小的,但这件事留下的情感创伤愈合得很慢。

在与这只凶猛的狗狗发生冲突后不久,她目睹了一起车祸的后果,她的隔壁邻居受了重伤。她担心那可怕的场景在她的脑海中依然清晰,不知怎的也在仍在发育的胎儿身上留下了印记。

霍曼医生很快打消了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测,并向她保证,她儿子的精神健康问题和她描述的事件之间没有联系。在他的专业意见中,这些事件虽然对她来说意义重大,但对她儿子的精神没有任何影响,无论是那时还是现在。

与他的立场相反,随后的研究表明,孕妇压力荷尔蒙水平的突然飙升确实会改变胎儿发育中的大脑的生长模式。

经过几个月的强化治疗,伯纳德被释放到他的家人照顾。他将继续接受几年的门诊治疗,直到他的精神健康团队确定他的精神病正在逐渐消失。从那一刻起,在一次冒险的医疗掷骰子中,他的未来就只能靠运气了。

他的母亲后来说,在后来的几年里,他很少发脾气。尽管如此,其他孩子还是对他敬而远之,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脾气。结果,伯纳德不得不把自己和同龄的孩子们隔离开来。虽然不理想,但这是确保他们安全的唯一办法。

吸血癖,也被称为“吸血鬼综合症”,是一种患者认为需要吸血的症状。

吸血癖,也被称为“吸血鬼综合症”,是一种患者认为需要吸血的症状。

一种罕见的疾病

这个据说患有“吸血鬼综合症”的男孩后来怎么样了,目前还不清楚。考虑到他的故事从公众的视野中消失了,可以认为他的一生平淡无奇。显然,一个以啃朋友肉为乐的品行不佳的孩子,在人们开始失去兴趣之前,只会有那么长一段时间的新闻价值。

虽然没有找到伯纳德·瓦尔塞克的公开记录,这可能是他为了与过去保持距离而改名的结果,但巴尔的摩居民西德尼·埃佩尔的死亡通知在网上很容易找到。他出生于1923年,年龄和地点与第一名已知受害者相符。如果他们确实是同一个人,那么他的寿命很长,于2011年自然死亡,享年88岁。

事实证明,“吸血鬼综合症”比人们想象的要普遍得多。话虽如此,这种情况在青春期前表现出来是不寻常的。一个成年人的例子是理查德·特伦顿·蔡斯(Richard Trenton Chase),他在1977年12月开始到1978年1月结束的杀人狂欢中杀害了六人,其中包括一个小男孩。

30岁的蔡斯在被捕后接受询问时坚称,他是被无法满足的嗜血欲望所驱使而杀人的。他的医疗记录显示,他过去曾被送进精神病院,因为他曾试图以动物为食,以平息每天从早到晚折磨着他的饥饿。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他宁愿在等待审判时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不是站在法官和陪审团面前。

如果幸运之神站在伯纳德·瓦尔塞克这一边,那么医疗护理和时间的结合使他没有走上类似的道路。他与白喉的斗争是如何彻底改变了这个男孩的性格的——假设确实如此——从来没有得到充分的解释。也许是这种疾病经常伴随的灼热的高烧重新连接了他的大脑,把这个温文尔雅的孩子变成了一个邪恶的恐怖分子,至少有一段时间,让任何不幸遇到他的孩子都感到恐惧。

资源

  • 《新不列颠先驱报》档案(第11页)
  • gastearsivi.com
  • cdc.gov
  • nhs.uk
  • communityservices.act.gov.au
  • wikipedia.com
  • webmd.com

这些内容在作者所知的范围内是准确和真实的,并不意味着要取代来自合格专业人士的正式和个性化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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